鹿七

如果生活残酷 请握紧爱与自由

【鑫逸】故事

真的非非非常不好意思,演员又卡了,我一定会努力找灵感。
就想写个平淡的故事





00




每个人都在抱怨故事不好看,可我们却忘了我们自己才是写故事的人。





01





我叫敖子逸,敖子逸的敖,敖子逸的子,敖子逸的逸。





我有职业,也没有职业。





我是一个讲故事的人,用嘴,用手,用眼睛。我的师傅说我在这方面有天分,能看到别人的故事,做成歌,谱成曲,说出来。他说我能找到别人的故事,然后用自己的话说出别人的故事。在见过很多迷茫的双眼之后,我终于明白了人都是大同小异。





可实际上很少有人愿意听我讲故事。他们总是听故事的时候红着眼,却总是嘲笑我在讲不相干的话。所以我背着手风琴,走过了一个又一个城市。想要遇到一个愿意听我的故事的人,遇到一个有缘人。





有那么一个人,我在哪一座城市都能刚好碰到他。





02





“想听什么?”


“你的故事。”


“我?我是讲故事的人,没有故事。”





在我第一百零一次拒绝他这个愚蠢的要求之后,他终于…好吧他还是没有恼。他像往常一样笑笑。





“那你讲吧,你讲什么我听什么。”





我盯了他的眼睛两秒,想窥探他的故事。可他的眼眸深邃,看不出哀乐。我莫名的想起深夜里的海,没有边际的黑,一如他手中的单反镜头。





我犹记得他曾说过,他其实是个作家,走遍世界来找灵感,只是恰巧遇见我。





那还真是有缘。





07





我这么想着,和着祖国南城的春风,为他奏了一曲成都。





我不爱唱歌,唱的也并不好听。我弟总说这是别人不愿意听我故事的根本原因,现场找曲,磨叽又尴尬。可我爱听歌,所以到哪里都背着我的手风琴。我给它取名叫hero。





hero总是孤独的,我要陪着他,拯救这个步履匆忙的世界,也等着被人拯救。



我静静的看着他,心想还有什么故事能讲呢?却发现从南国到北城,从西部到沿海。我能讲的故事,都尽数被他听了去了。




“我听完了。”他轻声笑着,然后站起身来。宝贝的拍了拍自己的单反,然后给我拍了一张照。




我早已习以为常。毕竟旅游的人,就是爱照相。像我这么帅的人,自然应该多照点。




但能听懂我眼睛里的故事的人,真是不多见。不对,是就他一个。





08





他说他叫丁程鑫,然后他每天都来找我。他身上的色彩特别丰富,不是黄的就是蓝的,甚至还有粉红色。一点都不符合作家的气质。反观我这一身黑下来,倒是颇有种忧郁少年的感觉。





“想听什么?”
“你的故事。”
“讲故事的人没有故事。”
“那你随便讲吧,我听着。”





然后相顾无言,但也没有泪千行。只是他静静的看着我,我静静的看着他。然后他会说他听完了,然后再拍一张照,然后走掉。




就这样,一个月过去了。





09





不知不觉在这座小城里也有一个月了,这根本超出了我的计划。





洱海是很美,人也很有趣,我见到了很多有趣的灵魂。但是这里的人祥和安宁,也没几个人愿意听我的故事。





只是因为那天听他说,这里写作的环境很好,我就莫名其妙的不想走了。




可是今天我必须要走了,因为我可能喜欢他,但我一定更喜欢自由。





10




我把行李收拾好,带着行李走到火车站,想着今天跟他告别。可是一直等到晚上十二点钟声响过,十二点半的火车准备进站,他都没有来。





我想可能是缘分已尽,所以我转身上车。





我去了新疆,然后在这里看了世界上最美的日出,听了世界上最美的溪流声。这里的人很爱听故事,可我却没了讲故事的兴致。





因为再也没有人,能听懂我眼睛里的故事。嘴里的故事太肤浅,我不想讲了。





11




“敖子逸,你上大屏幕了。”我一大早就收到来自我弟的连环夺命call。





“宋亚轩你做什么白日梦呢,你想成为歌手别把你哥我搞上电视好吗。”





“哎呀没骗你,你快去看,央视呢。还什么摄影展,主题还是寻找一只孤独的鲸…”





我一个鲤鱼打挺,立马清醒。能这么文艺矫情还不惹人生厌的,估计只有那个眼里有着深海的人了吧。





我冲出小旅社,抢过老板手里的遥控器。然后看着本应意气风发的他,却略显憔悴的站在展厅门口。影展最中央是我背着手风琴的背影。




哦,原来我这么邋遢的?而且看起来还这么可怜和孤独的吗?敖子逸你可不能这么怂的啊。




然后我听见他说:“他的眼睛里有故事,他在叫我不要走。可在我给他准备惊喜让他能给自己留下的理由的时候,他消失了。我很想他。”




记者的镜头扫过周边,长廊里的每一幅作品的主角都是我。我觉得我真帅,又感觉视线开始变得模糊。





13




我没有犹豫,行李和hero都不要了,坐上了去洱海的火车。我知道那里是洱海,因为我是在那里消失的。




我下了火车,看到那人娴熟的和火车站门口的小吃摊主打招呼,然后不在意的蹲在一旁,像是在等谁。




我鼻头一酸,那么帅的一个人,怎么就为了我成了这个样子。我在新疆的一个月,他是不是天天来这里等我?可万一我看不到他的摄影展呢?




他趁我发呆时突然抬起头,然后笑了。没有激动的拥抱和握手,他像是今天刚来接朋友一样,拍拍我的肩,他说,“回来啦。”




14




“你怎么知道我在说想要有人陪我?”
“因为你的眼睛很干净,却有一片汪洋。”




我还在胡思乱想自己的大海形容弱爆了的时候,他轻轻低下头,逆着光吻住我。




我想,讲故事的人要歇歇脚了。




15



“你的hero呢?”
“留给下一个需要他的讲故事的人了。”




“不走了?”
“不走了。”




后记





现在是很久很久以后了,那个自称是作家的摄影师正坐在我身边嗑着瓜子看我弟的综艺。一边看还一边冲我抛媚眼。




而我这个本来应该流浪一生的人,却也因为他像歇歇脚,成为了一名作家。




我看着自己打下的文字,忽然突发奇想。




“丁程鑫,你现在还能看出来我的眼睛里在说什么吗?”




“在说你爱我。”




他毫不犹豫,十分笃定。然后吧眼神从综艺上扯下来,轻轻吻住我。




然后他说。




“喜欢一个人,捂住嘴巴不说,也会从眼睛里跑出来。你的眼睛里没有喜欢,只有我。所以你爱我。”




我看啊,全世界都不懂讲故事的人的故事,只有听故事的人知道。




因为,讲故事的人没有故事,和听故事的人在一起才有故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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